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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只尖锐犄角弯曲向天。
四只巨蹄践踏大地，周围萦绕水汽。
好似踏水而行的巨兽。
这便是饮牛，货真价实的饮牛，并非力量幻化而成。
这也正是饮牛教派与饮牛族的共生关系。
每一名饮牛教派的堕修，都要从饮牛族选择一只小牛犊。
从此互利共生，共同成长。
无论是堕修受伤，还是饮牛受损，都会导致对方也承受同样的伤势。
不过，也是因此，任何一名饮牛教派的修士都能发挥出两倍于自身境界的战力。
但饮牛教派有个致命的问题。
修士的成长受限于饮牛的成长。
但饮牛成长得非常缓慢。
它们必须食用极少数生长于虚空之中的灵物，才能加速成长。
本来修士的寿命就短。
如此一来，往往需要经历三到四个人，才能助一头饮牛从小牛犊成长到合道期。
但这样，好处只有最后一个人才能享有。
谁也不想和小牛犊互利共生。
这样的致命缺点，也就导致了饮牛教派、饮牛族整体实力都不强大。
无法与那些强大教派、强大族群相对比。
不过嘛。
楚玄遇到的这位，显然就是运气极好的最后一位。
这头饮牛同样也是合道中期，隐隐已经触摸到了合道后期的门槛。
也就是自我道与天地道合。
“阿牛，我们一起冲过去！”
那饮牛主祭大喝一声，身后蓦然显现巨大的饮牛法相。
合道中期修士就能掌握法相。
这饮牛主祭自然也有。
下一刻。
饮牛与法相同时朝楚玄猛冲而来。
那巨蹄，仿佛要踏破苍穹。
那犄角，仿佛能捅穿虚空。
借风天君虽然不喜楚玄，但看到这一幕，也为楚玄捏了一把汗。
这个饮牛主祭之前一直没暴露实力。
没想到，他的饮牛居然也是合道中期。
暗处还有一头合道中期的影妖伺机而动。
这要怎么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