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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延松了口气。
谁知道郁文舟开口就问：“顾南粉丝很多？”
周延忙答：“粉丝量和二线艺人差不多，事业粉居多。当初是您做的决定，把他作为明星制片来宣传培养。”
郁文舟转着袖扣。卫晋、顾南，费心力给自己的老婆培养了两个偶像。
以后还是多推些女艺人比较安全。
唐朵回到制片部，埋头认真整理表格。
到了下班时间，陈锋转着车钥匙：“你们住哪儿？我今天有时间，顺路的话可以送你们。”
齐珊珊也从包里掏出个车钥匙：“不用。”
陈锋一看，比他的车贵：“哦，你也有车啊。女人是该买辆车，不然挤地铁天天让人揩油占便宜。”
齐珊珊白了陈锋一眼。
唐朵看了下时间。郁文舟下午的会还没结束，要等他一会儿：“我还有事，待会儿再走。”
陈锋想从唐朵这里找回点面子：“走吧，不用装模作样加班。我用A4L送你。”
“我等男朋友接。”
陈锋啧了一下，一副语重心长要长篇大论教育她的口吻：“刚毕业就跟男朋友同居啊......”
这位新同事明明只有二十五岁，却像个村口抠脚的二大爷，闲话比咸事还多。
唐朵直接关上电脑，连再见都懒得说，起身就走。与其在这儿听他唠叨，不如去车库安静等郁文舟。
小黑已经等候在车库里，看见唐朵单独先下来，立刻打开车门。
还有半个小时，郁文舟的会才能开完。唐朵站在车外无聊问：“小黑哥，王律师是公司的法务吗？”
聊到王律师，小黑滔滔不绝：“她有自己的律所，这边是兼职，偶尔过来。她可厉害了。前年，小受的妈妈打官司，因为缺证据，都以为稳输的案子，她帮忙打赢了。而且没收钱。这种小案子，她一般都不接的，也是因为郁总她才帮忙。”
怪不得小受对她那么仰慕。
“她和郁总很熟吗？”
“熟，特别熟。她的律所就是郁总出资办的。好像当律师还要拜师才成，王律师的师父特别有名，也是郁总帮她联系的。”
唐朵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说明她很有才华和潜力。”
“谁有才华和潜力？”郁文舟着急下了会，直接赶来车库。出电梯就听到唐朵在羡慕别人。
“我们在聊王律师。”唐朵看着郁文舟的眼睛说。
“嗯，在她的行业里，确实是有天赋。”郁文舟故意逗她，缓了两秒才继续温柔道，“老婆在制片行业，也是有天赋和潜质的。”
唐朵噘嘴：“我才正式当制片助理一天，哪里能看到潜质？”
郁文舟捏了捏她的嘟嘟红唇：“我认真拜读了‘奶茶多多糖’的综艺长评和二创。老婆天资聪慧，绝对天赋型。将来一定会是DM的明星制片。”
小黑磕狗粮甜得牙疼。心里的小本本暗暗记下老板撩老板娘的手段。
唐朵正要说话，一道清淡的女声打断：“郁哥。”
王宓单手拎着一个文件夹，向小黑微微点头，婀娜走到郁文舟面前：“还有一个文件需要你确认。”
郁文舟接过文件，快速看了下标题，交给小黑：“明天上午给你答复。”
“好。”
“正好给你们介绍一下。”郁文舟轻揽住唐朵的腰，“王宓，律师。我妻子，唐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