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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皮阳阳淡然说道：“记住，让他像狗一样活着。”
蔡文山心中一凛，立即明白过来，躬身说道：“是，我明白。”
等到皮阳阳上车，他才缓缓转身，看向赵金刚。
“蔡爷……看在以前我曾经跟过你的份上，饶过我……饶过我这一次吧……”
赵金刚艰难抬头，双眼中透着深深的畏惧，哀求道。
“皮先生开恩，留你一命，你应该感激才对！”蔡文山语气冷然，“记住，明天我会安排人，接手你名下所有产业，如果你敢有任何隐瞒，到时候别说你自己保不住，你的家人也一个别想跑掉！”
赵金刚浑身一颤，瘫倒在地上。
交出所有产业，那他真就是只能像狗一样活着了。
而且，是一条瘸腿的废狗。
但蔡文山的话，他不敢违抗。
因为他很清楚，蔡爷一言九鼎，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玩心思，那么自己的家人必然难逃一劫。
“我……知道了……”
他至今都不明白，皮阳阳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让蔡爷对他这么恭敬。
蔡文山看着已经逐渐远去的车子，长舒了一口气。
他心中也一样疑惑，不知道皮阳阳究竟是什么身份。
以至于雷爷再三嘱咐，一定要做好对皮阳阳的保护工作。不管皮阳阳有什么需求，都必须满足。
在他的认知中，能被雷爷这么看重的人，绝无仅有！
“难道……这是雷爷选中的孙女婿？可是皮阳阳曾经结过婚，最近又因为苏雪晴闹得满城风雨……”
蔡文山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车上，顾天霜始终紧紧抱着衣衫破碎的欧阳燕。
而欧阳燕一直瞪着双眼，眼眸中，充斥着恐惧、愤怒。
“欧阳记者，对不住。让你帮个忙，没想到给你找来这么大的麻烦……”
皮阳阳心中愧疚。
不管怎么说，欧阳燕只是一个女人，却因为他找来帮忙，却经历了这么多。
顾天霜一直在流泪，黯然说道：“这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责任。是我叫表姐去帮你的……”
她声音哽咽，充满伤心与后悔。
“你们不要内疚，这事不怪你们。”
一直一言不发的欧阳燕，终于开口了。
“我是记者，揭露社会黑暗，不公平、不合理的现象，是我的职责。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我往后面缩，那我就对不起记者这个神圣的职业。”
皮阳阳不禁有些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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