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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哭了，比死了刚娶的老婆还伤心。
“真拿不出？”
皮阳阳叹息一声，有点失望。
“我那是吹牛皮的，自从那次民生医院的事情后，我……我就掉粉掉的差不多了，原来的公司也和我解约了。现在一场直播，不赔钱就不错了……”
没办法，说实话吧，希望这位有点同情心。
可是皮阳阳还是摇头，“我不信。”
三个字斩钉截铁。
“都说网红很赚钱，只要在直播间胡说八道一番，就有很多傻鸟疯狂刷礼物。你肯定是骗我的，对吧？”
沙雕趴在地上就痛哭起来，“我真没骗你，那是真正的大v才有的待遇，我……”
“那好吧。”
皮阳阳忽然说道。
沙雕愣住，惊疑的看着皮阳阳，小眼神满满的可怜。
可是皮阳阳没看他，只是淡然说道：“你不想多给也行，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
沙雕赶紧点头。
回答问题总比给钱好。
“大哥，我能不能多回答几个？”
他一脸希望的看着皮阳阳，问道。
“你以为是竞猜有奖呢？”
皮阳阳被他逗笑了。
“行，一个也行……”
沙雕咽了一口血水，说道。
“谁让你来这里直播的？”
皮阳阳目光一凝，声音也变得冷了很多。
沙雕浑身一震，眼眸深处闪过一丝恐惧。
“一个答案五十万。你是要保密，还是要五十万，选吧。”
皮阳阳见他犹豫，又淡然说道。
沙雕哭丧着脸，只得说道：“是……是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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