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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奇怪，杜灵芝深知，我的医术比她高出来太多。唐海潮，如果你想鄙视我，可以开始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微笑听着，保证不发脾气。”
马九妹一脸无辜，继续靠近，搂住了我的肩。
我慌忙摇头，表示自己一点意见都没有。
马九妹又说：“杜当归想去真武拳馆打杂，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只要马家点头了，杜当归和杜灵芝的人生轨迹就会发生变化，今后，京城通州就没有千草堂了。”
“我师父和师母，怎么想的？”
“约莫不反对，有时候帮助别人，也是在帮助自己。杜七里已经被暗杀了，不能再让他的子女出现意外。”马九妹说道。
我点了点头。
对于杜家兄妹来说，这应该是很好的结果。
属于杜家的秘方，即将创造的巨额财富与他们无关，可最起码，他们可以活着。
这时候，我接到了牛启娅的电话。
“巨浪，最近忙不忙。”
“比较忙，任何一家公司都是这样，春节前夕事情比较多。你那边呢，大启集团还顺利吗？”
“很顺利，芝麻开花节节高，一直都在期待你的投资，进一步扩大商业版图。”
牛启娅说话的声音温润如水。
我必须考虑清楚，在牛家和柳家搅和到一起之后，我还要不要给大启集团投资。
关系网太乱，也容易变成粉碎机。
尤其是发生过摩擦和冲突的多方搅和在一起。
“过了春节，会给你答复。”
“之前，你说的是，春节前夕给我答复。巨浪，你别耍心眼，如果千禧年刚开始，你又要变成禽兽，我饶不了你！”
牛启娅盛气凌人，这让我预感到了危机。
牛公子和柳如烟领证了，就连牛启娅的气场都提升了，得志便猖狂。
牛启娅约我夜里见面，我先答应了她。
挂断了电话，我笑看着乔雪菲：“你怎么看？”
“之前，我已经把5个亿打给你了，钱在你的账户躺着，你自己决定。”
“这么大的事，你让我自己决定的话，那就是计划不变？”我疑惑问道。
乔雪菲点了点头。
“对啊，既然老牛家的大启集团渴望你加盟，那你就投一点。
这么一来，如果哪天牛公子被杀了，老牛家可能觉得，这不是你干的！”
我有点急了。
“本来也不是我干的……，乔雪菲，你什么意思，牛公子活得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之前，我倒是有过某些危险念头，可你给否了。”
我的脑海出现了很怪异的画面。
忽然有一天，牛公子被人刺杀，死得很惨。
老牛家的人，都把矛盾指向了我，而我，很无辜？
乔雪菲惹火的笑着：“我的意思是，你通过巨浪公司投资，只需要考虑产业方向和赢利就够了。
你不需要向我一样，凡事都要权衡各方面势力。你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追求自己最喜欢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