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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属下必定选择一死。”
徐忠恭低着头，十分认真地回答。
周漾冷哼一声，说道：“没错，她会选择以死明志，但她尚有价值继续活着。”
徐忠恭一怔，不解地望向周漾，显然未能领悟周漾提及的价值之意。周漾轻轻拍了拍徐忠恭的肩，说：“南宫雨文确有才干，留下对她对陛下都是一种保护和智囊。”
“然而在这囚笼之中，她又如何维系生存呢？”
“唯有怨恨！那怨恨能激发她求生的意志！”
“而这恨，唯有本王有力量承载，因此才有今日之地位。”
徐忠恭闻言，连忙施礼：“未曾料到王爷为陛下如此煞费苦心，陛下知晓必定感激不尽。”
周漾摇头道：“你去办事吧。”
徐忠恭行礼后便退下，他的行事风格向来果断迅速。
既然已击碎南宫雨文的精神支柱，那就赋予她活下去的动力——恨他，恨得想亲手杀他！
尽管让南宫雨文存活并非初衷，周漾却感到一阵轻松，先前的忧虑仿佛烟消云散。
但他明白，此刻并非松懈之时。
名单既已入手，接下来便是狩猎的开始！
必须在猎物们察觉之前，逐一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京都将再次血流成河！
不过在此之前，周漾首先进入了皇宫。
再次看到躺在床上的武雉，周漾心中稍感宽慰。武雉皱着眉头，羞愤地瞪了周漾一眼。
无声的责备：若非你这混蛋，朕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身为女帝，武雉先开了口：“南宫雨文招供了吗？”
周漾点头，详细叙述了南宫雨文的供词。
武雉越听脸色越沉重，她从未想过敌国的间谍竟爬到了户部侍郎的位置！
“周王有何打算？”
武雉对此类情况毫无经验，显得有些慌乱，仰头望向周漾，眼神中满是无助。
周漾轻笑，回答：“简单，直接把叛贼抓出来就行了。”
对待敌国间谍，一贯的策略是抓住就审，有价值的就留作谈判工具，无用的直接处决。
而户部侍郎李三思，周漾已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