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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疑虑此刻已无足轻重。
周漾轻拍大理寺卿的肩膀：“这两日能否审出端倪，全凭你了。”
话落，他身形飘然离去，留下大理寺卿错愕的眼神。离别之际，周漾身上微妙的波动并未逃过哈曼的感知，他是场中修为仅次于周漾之人。
“变动再次发生，而且给人的感觉，似乎...更深邃难测了。”
哈曼注视着周漾远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大理寺卿走近哈曼，不耐烦地说：“少啰嗦，快说，都招了吧。”
面对大理寺卿如恶犬般的姿态，哈曼心中既恼火又觉得好笑。
望着周漾离去的背影，哈曼不禁摇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便大理寺卿是个无能之辈，但他背后有庇护者。
只要为周漾效力一日，周漾便会保他一日平安。
哈曼若试图耍手段，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没什么可交代的，但如果你有疑问，我可以配合回答。”
哈曼认真地回应。
若让他直接坦白，他实在难以启齿。
这就是哈曼内心的真实想法。
至于是否会背叛潢国？
看看潢国那位君主的德行，哈曼难以想象他会做出何种丢脸的事。
为了自身安全，倒不如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免得那位君主反复无常，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
皇宫内。
经过一昼夜的忙碌，周漾终于踏入皇宫。
有些事，他必须向女帝武雉报告。
武雉见到周漾，脸上堆满了笑容。
“周王，你来了？”
“用过早餐了吗？要不要在这里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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