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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听司命使大人提过，此次魔门施展的两种办法代价都极大！”
“其损失，不下于十数名武道金丹强者的伤亡！”
“对魔门来说，即便天狱前三重全部覆灭，没救出血魔老人，恐怕也是得不偿失！”
钟长生神色震动，道：“不下于十数名武道金丹强者的伤亡？！”
他想到了那血神魔宗圣子秦歌所提的涅盘血丹。
范永年冷笑道：“自然如此，听司命使大人说过，这次恰好有神秘强者来天狱造访，将那血魔老人和血神魔宗的接应之人斩杀，让魔门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当然，即便如此，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待天狱稳定下来，本官自会联合屠魔司，将藏在这万象城中的魔道鼠蚁清理一遍！”
钟长生心中恍然，这才知道那位银袍司命使对血魔老人被杀之事，竟是如此对范永年说的。
不过，今日范永年所说也是让他解开了心中不少疑惑。
虽然他在藏武阁看了不少杂书，但那些杂书很少涉及到大宗师境以上的秘闻。
今日范永年说的不少事情，那些书本上都不曾有任何记载，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武道金丹之上的存在，不能对武道金丹之下出手？”
钟长生轻声喃喃，心中疑惑稍解。
难怪他在狱典之时，几乎没有听说过涉及到武道金丹的消息。
范永年见钟长生露出几分恍然之色，突然想到了什么，略带警告的告诫钟长生，说道：
“这样的规矩虽然存在。”
“但你也要明白，任何一种规矩的约束力都是有限的。”
“尤其是对魔道中人而言，众目睽睽之下，身为武道金丹，他们自然轻易不会对武道金丹之下的人出手。”
“但是，若是在暗处，在可以确保不被发现，无法被抓住把柄的情况下，这些所谓的规则，是没有任何约束力的！”
“你最好不要因为有这样的规则存在，就无视武道金丹的威胁，那是蠢人所为！”
“真有武道金丹不顾规则悍然出手，杀人之后，也未必就一定能被查到，你明白吗？”
钟长生拱手：“大人教训的是。”
“长生绝不会以身犯险。”
钟长生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首席典狱长范永年，虽然修为不高，只是大宗师。
但他似乎知道不少涉及到武道金丹境以上的秘辛，竟是一个百晓生一般的角色。
当即，钟长生心念微动。
这些日子，他的修为实力虽然提升了不少，甚至能做到逆斩武道金丹。
但是，对于九州，对于大周神朝，对于各大仙宗魔门的武道秘辛，钟长生却是了解不多。
想到这里，钟长生拱手道：
“范大人！”
“长生有不少疑问，不止可否请求大人解惑！”
范永年瞪了钟长生一眼，大约是有些怒其不争。
“你呀你！现在的你太弱了。”
“有些事情，太早知道了未必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