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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确定吗？”沈凌的语气里略带玩味。
那个老板想了想，面露难色的问，“如果你能保证以后也可以供货给我。”
沈凌额首思考了一下，“可以。”
那个老板松了一口气说，“那好。我以后不再向甄竹那边收购了。”
老板伸手说，“沈老板是吧！我叫张林，如果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签合同。”
甄竹一听要签合同，就知道张老板不是在开玩笑。
后面排队的里，原来是甄竹合作伙伴的人纷纷站出来跟沈凌示好。
甄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甚至是害怕。
“沈老板，林老板，你们可是都是我的好朋友呀！还有，赵老板，你记得你以前生意惨淡的时候，是谁帮了你。”
那三个人也在围着沈凌，准备签合同。
其中一个人说，“甄竹，你真的以为我们跟你是朋友呀！你那里有雪花珍珠吗？没有就别乱BB。”
“对呀！甄竹，现在的行情不一样了。”
甄竹听了后，“麻的，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以前是怎么求我的。”
沈老板转过头，满脸嫌弃的说，“神经病。”
甄竹看着沈老板和其他人冷漠的脸，他的心咯噔一下，仿佛坠落了万丈深渊。
沈凌看了一眼他们，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真的是世态炎凉。”
叶轻语看着他们，突然有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慨。商场就是这样，成功时万人敬仰，失败时万人唾弃。
一朝功成名就，一朝万劫不复。
叶轻语看着甄竹，眼中没有了嫌弃，可是也没有过多的可怜。
叶轻语深知这就是商场的残酷。
找沈凌签合同呢人越来越多，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句，“麻的，那些人签了合同之后就可以保持供货了，根本不是去道歉的。”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人精，明白过来后全都冲沈凌，要找他签合同。
朱胖子，在旁边大喊，“不要挤了，签合同的排好队。”
可是沈凌到现在也还没有签好几份而已。
叶轻语看着沈凌认真忙碌的样子，突然小脸一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这时候，朱琴畏畏缩缩的朝沈凌走来。
“那那个。要不然，我帮你吧！我大学学的是经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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