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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去淫龙世界，好似没和这家伙报备过吧？
“三千位面这么大，要遵循自然规则消失谁能挡得住。”楚歌说：“这和我们没什么大的关系吧，反正要消失大家一起消失，很公平。”
“最先消失的不是三千位面里的人类，也不是那些三千世界，而是超脱于三千世界之外的那些灵，比方你，比方佛之光。你们这种灵物献祭三千世界，会让三千世界得到短暂的平衡，所以天道规则会第一时间扫描到你们。”
子夜扭头望着楚歌：“当初佛之光来找过我一次，问我怎么可以让他和你不至于成为平衡世界的牺牲品。”
楚歌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所以佛之光那所谓的挖她的心其实是眼前这家伙怂恿的？
她简直不敢相信。
子夜继续说：“你和他的力量都太强大，位面规则想要自动修复，想要寻求平衡，就得寻找你们这样的目标来填补漏洞。”
楚歌忍不住的打断子夜：“你和我也没什么不同啊，为什么你没受影响？”
子夜不紧不慢的说：“我比你低那么一等，等你被位面规则汲取了我再担忧生存问题也不迟。”
楚歌：……
她终是忍不住，又问：“佛之光真的挂掉了吗？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是牺牲自我的人！”
子夜眉头挑了挑，虽然他脸上习惯没有表情，可楚歌还是了解这家伙，这分明就是非常愉悦的幸灾乐祸表情，子夜却不搭理楚歌，他说：“他当然不想牺牲自我奉献全世界，要不然挖你的心干嘛，他倒是想的好，想在事后进入那家伙的身体里搞个重生，不过很可惜，他想法泡汤，所以挂了。”
楚歌：……
虽然子夜说的简略，可楚歌却立刻就明白，子夜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宫九，佛之光想要在宫九的身体里夺舍重新，这样的话，既能解决佛之光能力强大被位面规则盯上的问题，也能解决宫九马上就要消散的问题。
宫九作为一个万年的男配党，他身上那些可以平衡位面的气运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本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消散，可一旦佛之光掌控了他的身体，立刻可以扭转这种消散的局势。
毕竟佛之光既然塑造了宫九这么一个替代品，就肯定有可以扭转乾坤的后手。
然而佛之光没想到的是，他当初为了能让小龙的皮骨成功融合他的血肉以及楚歌的心，特意跨越时空乱流截取了一丝淫龙的神魂加入了炼制炉中。
可就是这么一丝不起眼的神魂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让佛之光鸡飞蛋打，什么都没了。
楚歌疑惑的问子夜：“佛之光，真的彻底不存在了吗？”
子夜闻言抬头望向楚歌：“夺舍本来就有风险，他夺舍不成反被吞噬，也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你难不成想殉情？”
楚歌闻言翻了个白眼：“我看着有那么想不开吗？”
她只是想不通，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当初佛之光不告诉她一声。
最初的隐瞒欺骗，导致就算楚歌知道佛之光挖她的心将她魂源封印在各个位面里其实为了削弱她的能力，免得位面规则搜索到她。
佛之光的本意哪怕是为了她好，哪怕是为她着想，可楚歌依旧无法释怀谅解。
所以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楚歌又问：“那我现在，还是位面规则的目标吗？”
“你魂源和心分开，实力不如从前，位面规则大约会看不上这么不完整的你，想来你应该退居二线了。”
子夜这凉凉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在为楚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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