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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看清了？”
“是，我看地清清楚楚。”
江小鱼点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给杜杀老大汇报。”
“哦，看来你对杜寒很忠心啊。”
“不错，我追随老大很多年。”
“那杜寒糟蹋那些女孩子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当然，那些女孩很多是我带给他的。”
“你倒是很诚实。”江小鱼点点头，杀机再起。
“大丈夫敢作敢当。”
“好一个大丈夫，我现在让你变成渣豆腐。”江小鱼说完，手往前一伸，卡住光头的脖子。
咔嚓——
光头的脖子发出一声脆响，脑袋一歪，气绝。
江小鱼一松手，光头倒在地上。
剩下的19个骨干看到杜寒和同伴的下场，浑身发抖，都吓坏了。
江小鱼再次看着他们，缓缓道：“我再问刚才那个问题，你们的老大是怎么死的？谁来回答。”
“我——”一个小胡子当即举手。
“好，你来回答。”江小鱼点点头。
小胡子朗声道：“我亲眼看到，杜寒先是用手枪对准自己小中腿开了一枪，然后又拿枪对准自己脑门开了一枪。”
“也就是说，杜寒是自杀的？”江小鱼道。
“对，杜寒是自杀的。”小胡子回答。
江小鱼皱皱眉头：“可是，杜寒为什么要自杀呢？”
小胡子挠挠头皮，是啊，杜寒为什么要自杀呢？一定要回答好这个问题，不然，光头就是自己的下场。
可是，杜寒到底为何要自杀呢？小胡子急了，抓耳挠腮，额头直冒冷汗。
周强和保安都看地直想笑，老大太会玩了。
江小鱼亲切地看着小胡子：“别着急，慢慢想，想想杜寒做过的事……”
小胡子很聪明，江小鱼这一提醒，他登时领悟，随即大声道：“杜寒做了很多坏事，糟蹋过很多少女，他自知作恶多端，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所以，他为了逃避惩罚，就先用枪先废了小中腿，然后又自杀了。整个过程我看的清清楚楚，现在枪还在他手里……”
江小鱼满意地点点头，拍拍小胡子肩膀：“回答地不错。”
小胡子擦擦额头的冷汗，松了口气。
江小鱼接着又问：“那这个光头是怎么死的呢？”
小胡子毫不犹豫：“光头是杜寒糟蹋女孩子的帮凶，杜寒一死，他自知罪责难逃，干脆挥掌自我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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