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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一派清冷寡淡，只是对面的环境听着很嘈杂，隐隐约约有华尔兹的旋律在回响。
“你在参加酒会吗？”苏曼瑶小心翼翼的提问。
“嗯，盛情难却。”他倒没有说些你没资格管之类，说着，又问，“你跟宁淼淼怎么解释的？”
他这个问题问出口，苏曼瑶顿时就理解成了，他这是在顾忌。
他那么不想公开，自然也不希望被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而宁淼淼对他来说，就是不相干的人。
她很颓丧，声音低下去，“对不起。”
但愿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厉仲言看在她坦白的份上，不要为难宁淼淼。
她不知道，厉仲言在她这余音未落时，那颗向来沉着的心便颤了一颤，音色中多了分不易察觉的紧张感，“怎么了？”
“我…我跟淼淼坦白我已经结婚的事了。”
厉仲言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跟她说，你就是我老公。”
“嗯。”
厉仲言的声音仍旧淡得不添喜怒，苏曼瑶等了一会儿没等见下文，心里更没得方寸了。
“她…她还说…要见见你…”
“嗯。”
嗯？
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表示朕已阅？
还是同意见淼淼？
“等我回来再说吧。”
她正纠结的时候，厉仲言又补充道。
果然，她就知道厉仲言不会同意见淼淼的。
“嗯，知道了。”她依旧是乖巧顺从的模样。
这样的她，有时会让厉仲言感到无力。